看黄鹤的一个访谈,记者问她,身为一个中国女性,在舞台上讲约会和性是一种什么感觉?黄鹤答道:我觉得我永远不会用中文讲这些,太尴尬了。但当我说另一种语言(英语)时,我感到更加被赋权,能自由的说这些事情——我妈也听不懂,所以就没事。
我一下子想起从前聊过的一个外国男生,他的母语不是英文,但中英文都很好,和我聊天一直是用中文,但内容只要涉及到性,他就立刻切换到英文。我问他自己注意到这种切换了吗,他想了想:好像就是没法用中文去说这些,觉得非常粗俗和无礼,但英文就可以非常自然的说出口。
我心想:这就是语言背后的文化差异,中文吧,包袱太重了。